的!”李春雷苦笑。
方寒点点头:“那就试试看吧。”
他让李春雷躺下,然后骈指如剑,轻点背后几处。
李春雷一下松驰下来,露出享受神色,疼痛一下减缓了许多,浑身暖融融的舒服。
这一阵子他体内寒冷,即使泡在热水里也没有温暖感觉,这会儿却一下暖和起来,舒畅难言。
方寒道:“明天我再过来,……最要紧的是别耗精气,别有女人出现在眼前,也不能想女人!”
“明白!”李春雷用力点头,扬声道:“小于,开车送先生回去。”
“是,老板。”一个清秀小伙子从外面进来,斯斯文文,眉清目秀,看着像一个学生。
方寒一路上在思索治李春雷的法子,目前只有度厄九针,扶其正气祛其邪气,不知究竟能不能成。
第二天,他早早到了春雪居,气针已经消耗了一半儿,需两天过来一次,经过这些日子的凝练,气针越发凝实,否则要一直守着他了。
施完度厄九针之后,方寒没多说径自离开了。
李春雷也不多说话,有效没效且不说,仅消除了疼痛就了不得。
那种无时无刻的剧烈疼痛真能把人逼疯,恶化到这个程度,吃什么药打什么止疼针都没用。
春雪居照常营业,外表看不出异样,李春雷又恢复了活力,方寒的度厄九针下去,他气息通畅与平常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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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方寒与李棠去海天大学食堂吃过饭,回到图书馆自习。
两人复合后越发的亲密,如胶似漆,恨不得一刻也不分离,方寒心怀歉疚,一直想方设法多陪她。
先前周小钗打来电话,晚上要宴请重要客户,不能回去做饭,让他们直接去公司那边。
方寒拒绝了,一来一去太费时间,一顿饭又不是不能凑合,直接在海天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