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貌似昨天进入的那个房间,确切地说,就是小叔子吴二用的房间,冷冬梅居然来了个豁出去的架势——既然有过第一次,而且这个小叔子第二天也没表现出什么令人惊异的反应来,估计他也是个有一定城府的人吧,所以,即便今天自己再次走错了房间,他也不会轻易尖叫起来,将事情给捅破了吧……
带着这样极其复杂混乱的思绪,冷冬梅终于摸到了床边,掀开了被子,伸手往里一摸——哇哦,果然跟昨天自己摸到的那个一样粗大无朋!看来自己的所有怀疑都是真的了,看来自己的姑娘身真是这个传奇般的小叔子给破掉的了——
而且令冷冬梅不可思议的是,刚刚还心乱如麻一般地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再次来到这个房间,再次与这个名义上的小叔子再有什么勾连呢,而一旦触碰到了他的物件,立即有某种无形的酥麻便通过手臂传播到了全身,竟再次身不由己地掀开被子,直接骑跨上去,不由分说,便给纳入到了囊中……
其实呢,此时此刻,最紧张的要数仰躺在下边,极度渴望昨天那样的事情再次降临发生的吴二用了——那种紧致的深邃带来的超爽*感,令吴二用简直心驰神往,但与此同时,他也万分地担心——一旦新嫂嫂发现昨天是走错了门,上错了床,是被小叔子给破了身,拿走了第一次,会不会在今晚琢磨过味儿来,想再次模拟一次,搞清真相,然后趁机用一把剪刀,将自己的物件给咔嚓了呀!
想到这里,吴二用的心当然就哆嗦一下——这样的事儿在民间也不是没发生过呀,一旦女人发觉被男人给欺骗了,尤其是在这样关键的问题上,让她犯了一个难以改正的致命错误,她势必要来个鱼死网破,将坑害过她的男人,给一剪刀给变成太监了呀!
然而,尽管有这么的顾虑和想法,一旦听到隔壁有动静,吴二用还是情不自禁地下地将房门锁给打开了,回到床上就开始急切地等待昨天那样的好事再次降临到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