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领悟，就算一辈子也无法领悟。

“呵呵，老先生，您觉得，为什么过去先天之上常有，而现在不常有？”徐刚突然问道。

“这……天地环境变化，灵气匮乏。”

徐刚摇头道：“这，只是其一，却不是最主要的。”

“哦，依小友所见，最主要的是什么？”

“最主要的是自己。”徐刚指着自己的心道：“强者之心，无敌之心，永不放弃，锲而不舍之心。”

“古武者越来越少，竞争越来越弱，先天已经成了顶尖强者，来自敌人的压力也越来越弱，最终导致我们失去了向上的动力，进取之心。我觉得，想要成就先天之上，除了这个世界有大量先天之上存在才有可能，否则就只有离开。”

“离开，你是说……”老者摇头道：“谈何容易。没有那里各方势力的允许，没人去得了。”

“他们不让，那就闯过去。反正都是死，何不拼一把。”徐刚眼睛微微眯起，眼中闪过坚定。

“看来，小兄弟是肯定要去的。如果到时候小兄弟不嫌老朽累赘，还请通知老朽一声。”

“哈哈，欢迎至极。”徐刚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