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帐篷。
“你们看,这个是不是电视里说我非礼她的人?要不要我让她当众再表演一遍?”徐刚似笑非笑的问道。
“她,她,她怎么会在你这里?”蓝衫中年人,一脸不敢置信的问道。
“嘿,她是我朋友,自然可以再这儿,难道不在这在你家啊。难道说我和谁交往还需要向您备案?”
“不会,我,她……她不是说你非礼他,她怎么……”蓝衫中年人结结巴巴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快短路了,根本不够用。
徐刚笑道:“她什么她,难道朋友之间开个玩笑不行?只有那些不良记者,为了吸引眼球,不问青红皂白,将玩笑当事实。我不知道他们是何用心,但我知道,他们违背了自己的职业操守和道德却是一定的。”
几个人有种被耍了的感觉,郁闷的几乎吐血。这算是什么事儿。
“徐刚,你非法行医,收取巨额诊费,这总是事实吧?”另一个小青年说道。
“这我就不明白了,我怎么就非法行医了?我给谁看病收费了?”徐刚摊摊手道:“就算乡里乡亲的有个头疼脑热找到我,我都劝他们去医院,实在推不过,我才会给他们一点建议。给建议,应该不算非法行医吧?而且,我从来没收过他们任何费用。”
“你给村里人看病,的确不收费用,这一点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但是,你在镇里私自开设诊所,收取大量诊费,却是事实。不容抵赖。”有一个青年跳出来道。
“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事儿本来我不想解释,但是既然你说了,那我就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在镇上开的,并不是诊所,而是针对特定人群的健康检查咨询。最为重要的是,那些钱,不是给我的,而是那些人为了表示感谢,捐赠出来,支援我们天河庄修路的。你们来的时候也应该看到了,路月底将竣工。在这里,我必须向那些慷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