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部手机递给封朗:“用这个吧,刚充电,俩小时没问题。”
封朗没矫情,接过手机直接给柱子拨去。
三四分钟,爷爷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小狼啊,是你吗?”爷爷那头声音洪亮,中气很足。
爷爷的声音一出现,封朗眼圈一红,鼻子发酸,差点落泪。
“爷爷,您身体还好吗?”封朗强忍着鼻子的酸楚。
“好。”爷爷慈祥的说道:“这会川贝下来了,明天正打算去跑山呢。”
“爷爷。”封朗眼圈红红的,脸上却露出笑容:“大黄怎么样。”
“大黄也好着呢。”爷爷那头声音平稳:“昨个还叼回一只六斤多的雪兔呢。”
“爷爷,炖了吧,别泡在油里了,吃新鲜的味道好。”
“嗯。”爷爷应了声,但肯定不会炖。埋在地下的缸里泡着可不止一只兔子,还有树鸡子,也就是飞龙,还有野鸡呢,就等着封朗回来吃呢。
“爷爷,我得了个二等功。”封朗笑的很自豪。
“不赖。”爷爷也很高兴:“封家的人走到哪都不差,你没给爷爷丢脸,好好干。”
“我会的……”
封朗笑容挂在脸上,却强忍着落泪的酸楚。
一通电话,到最后,营房里也没有哭的。
这些除了薛少波,韩锐,邵军,大多都常年不在家,一俩月的分离,小意思了。
就在他们琢磨着给谁打电话聊两句呢,一阵紧急集合的哨音突然响起。
跟着,刘忠出现在门口,大吼:“整理行装,个人物品全部带上,动作快!”
一阵鸡飞狗跳,所有东西全部打包,跟着奔出营房,来到了操场。
刚刚列好队,一辆辆大吧开进了操场。
跟着,封朗迷迷糊糊的上了大巴,在班长清点完人数,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