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勇暗暗叫苦,但还是领命讲了一遍立正的要领,然后摘掉大檐帽反过来顶在了头顶。
封朗第一次这么弄,有样学样,站立笔直。
十分钟,马涛就有点摇晃。
二十分钟,崔勇开始摇晃,汗水下来了。
半小时,封朗感觉浑身蚂蚁在爬,但依旧一动不动。
一小时,马涛的帽子掉了,哈腰去捡,却弯不下腰,大腿僵硬,一脑袋扎在了地上。
他倒下,没人扶,李浩也没呵斥,站在排头,目视前方,一动不动。
一个半小时,马涛挣扎站起没十分钟,崔勇的帽子掉了,人也一样,一脑袋扎在了地上,浑身无力。
李涛目不斜视,依旧站立笔直。
封朗汗水下来了,但同样站立笔直。
打猎蹲坑,跟狙击手一样,进入伏击的位置,一趴就是几小时,尤其夏天,蚊子小咬,还有牛虻,盯住就不撒口,直到吸满血,得意离去。
那会根本不能动,也不能拍死那些吸血鬼。因为动静是一方面,关键是血腥气,野生动物的鼻子可灵着呢。
所以,封朗的忍耐力相当过关,在场的不见得就比他高,这点强度,小意思了。
李浩虽然当了营长,训练强度减弱了,但比马涛他们强,每天的五公里什么的日常训练还做。所以,坚持着,没有摇晃。
太阳慢慢的升高,由温暖变成了温热。
这里接近南方,已经不在第三低温带内,太阳很足的。就算才过了年。
两个小时,马涛崔勇先后再次栽倒,这回没能快速爬起。
浑身汗透跟水洗的一样,精疲力尽了。
李浩依旧站立笔直,肌肉都僵硬了,但丝毫不动。
封朗同样不动,笔直站立,虽然还不太规范。
三个小时,马涛崔勇挣扎着再次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