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就没了人影,房间打扫的相当干净,连地上的血迹都用药物喷了一遍,踪迹全无。
在他们消失不到五分钟,郊外的火车道上,跟封朗对阵幸存的家伙,将封朗和那个中年人先后放在了道轨上,趴在道轨上倾听了下,跟着迅速翻过护栏。
他刚钻进车门,远处跟三只眼睛一样的灯光中,一列火车开来。
刺耳的刹车中,那家伙扭头看了眼,见火车速度依旧超过四十公里驶过那个位置,碎块飞起中,遂一脚油门下去,加速离去。
这样处理尸体是最保险的。
火车一过,尸体就零碎了,根本看不到伤痕啊啥的,只有一个结论,就是卧轨自杀,连身份都找不到。
他哪里知道,在他收回视线的同时,道轨那里只有一具尸体了。
封朗并没有咽气,只是出于自我保护昏迷了,或者说闭住了气。
脸正好贴在一根道轨上,冰冷刺激的他意识恢复,在视线里灯光碾来的刹那,他奋力翻滚,险之又险的躲过了车轮的碾压。
在湿乎乎的东西打在脸上身上,一股浓重血腥气钻进鼻腔的一刻,他再次拼尽全力,翻滚下路基。
火车,正在减速。
这里刚好是拐弯,司机并没有看到尸体,刹车只是要进站了,必须减速,或者停车避让。
因为他们是货车,要给客车让道。
封朗趴在雪里喘息了口,确认周围没有危险,遂挣扎着翻过护栏,顺着铁路边上的车辙,踉跄的走向灯火辉煌的方向。
他刻意的避开大路,在雪地里费劲的跋涉。
今天的遭遇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些山林里遭遇的人是不是来找他的,他无心分析,这会,他最担心的就是吕寒梅,自己未来的妻子。
要不是没带丧门钉,今天,或许不至于险些丧命。但他不后悔听了吕寒梅的建议,将腰带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