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先是将封朗放在了沙发上,跟着脱掉了羽绒服。
羽绒服的帽子一脱掉,一张很年轻,有点婴儿肥,虽然不属于漂亮范畴,但很耐看的脸庞漏了出来。
她身材很纤细,但凹凸有致,那女孩子脱掉皮靴,换上毛茸茸的拖鞋,这才走到沙发那里的封朗身前,细细的摸了摸额头,回手拿起茶几下的感冒冲剂冲好,抱着封朗的脑袋喂他喝下。
封朗这会意识已经趋于模糊,思维近乎停顿。
他感受到了温暖,但眼皮沉重,更想睡去。
“你家哪的啊?”那女孩一边找东西,一边问道:“怎么自己睡在了大街上?”
“我家……宝清的……来打工……”封朗迷迷糊糊的嘟囔着,断断续续,还不连贯。
那女孩手脚麻利,声音也很好听,片刻就找出了东西,费力扶起封朗:“你发烧了,不赶紧退烧会烧坏脑子的。”
封朗这会已经烧迷糊了,任由那女孩半抱半拖的进入了卧室。
女孩看着单薄但很有力气,将封朗弄进卧室,毫不迟涩的脱掉他已经冻的硬硬的鞋袜,脱掉他的棉袄。
看到他腰间单独的黑亮宽皮带,顿了下,顺手解开,拔下一枚丧门钉看了看,插了回去,放在了一边。
跟着,解下封朗手腕上一直不离身的针包看了看,又看了看已经迷糊的封朗,随手放在了一边。
女孩子很大胆,一样样的将封朗的衣物脱掉,摘掉封朗脖子上挂着的两个绳圈,看了看一模一样的两个金属环,随手放下。
看到封朗略显单薄,但健康紧绷的肌肤,大眼睛亮了下,跟着看到身上一条条刚掉疤,长长的伤痕,又皱了下眉,跟着快速拿过酒瓶,一股浓烈的酒香弥漫中,点燃了酒碗……
封朗意识模糊,但没有昏迷,鼻腔里一股酒味不断的灌进,让他浑身的燥热都似乎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