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时间不早了,我也得去看看徐老先生了,我先走了。”
“恭送宗主。”
看着宗主和欧阳十三走远,梁玉玲皱着眉道:“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
梁玉玲不满地道:“什么找徐家,顺便来看我们,要么就干脆不要理会我们,要么就让我们出去工作,这算什么?心里一下子燃起希望,却又失望起来,更加难熬啊!”
司马久河轻轻捂住梁玉玲的嘴:“不要多说,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
司马久河转过身,看着已经根本看不到人影的远处,心里也是翻江倒海。难道,我判断错了?
宗主走在山路上,心情似乎不错。
“宗主,前面就是路口,徐家家主就在那里清修。”
“哦,我知道。”宗主道:“徐家不去了,明天你传令,让司马久河夫妇回来待命。”
“不?不去了?”欧阳十三愣了一下:“您不是说……。”
“我说说嘛!”宗主道:“老徐一把年纪了,思想上也是个老顽固,他根本不在我的菜单里。”
“那您这是……。”
宗主站住了,看着欧阳十三道:“十三,宗主不是万能的,要让所有人都对自己又敬又怕,就要捏住所有人的软肋!司马久河夫妇被我父亲关在这里十三年,骨肉分离,心里一定不满,他们需要一些恩惠和威慑。我说想让老徐出山,就是威慑,可是最后却放弃了老徐,破格选了他们,这,就是恩惠。”
“属下明白了。”
“哎!你我兄弟一场,从小一起长大的,没人的时候别老板着脸,搞的我好别扭。”
欧阳十三笑了笑:“宗主有宗主的威仪,属下不敢僭越半分。”
“哎呀,你还是那个老样子,一点都不好玩。”
其实,司马久河的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