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哈哈大笑:“虞子期啊虞子期,你真是顽固不化,冥顽不灵啊!好,正邪之论暂且不提,我可以不杀任何人,不伤任何人!只要你交出圣魂披风,我们彼此相安无事,以后清风门和巨鳄帮再无瓜葛,如何!?”
“一派胡言!”虞子期大怒:“狼子野心!故意站在我这里摇唇鼓舌,不过是为了吸引清风门的人成为你的鹰犬,你不是不杀人,只不过是你比较聪明,你知道杀人诛心!圣魂披风是我清风门祖传圣物,世代相传,我父亲临终之时钦点圣女,两帮的人都是见证,当天你也在场,还宣誓效忠!怎么?今天竟然要舔着老脸,对你曾经发誓效忠的圣女出手吗!?”
“王鼎圣器,有德者居之,你虞氏父女何德何能,窃据圣器!?我问你,圣女还是圣女吗?她撑的起圣魂披风吗!?”
“哼!”虞子期道:“圣女当然是圣女,圣魂披风,也只有她才撑得起!”
“胡说!老夫摸骨观脉,圣女根本不是和圣魂披风最为匹配的骨血!我孙女闻莎莎,才是圣魂披风的在世归属!”
“老贼!休要大言不惭!圣魂披风择主条件苛刻,当年我女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得到了圣魂披风的认可的,所有人都知道!”
虞子期站在台阶上,大门口居高临下,正气凛然;
闻仲站在台阶下,大厅中央,慢条斯理,毫不退缩;
周围的人造就站满了,成千上万的人在静静地站在旁边,听着两个人激烈地辩论。每个人都想在道义上占得先机!
闻仲想的明白,只要证明了自己是真理的一方,那么自己就绝对是师出有名,自己就是替天行道!自己遇到的阻力将会大大降低,相反,投向自己的人会越来越多。最起码,能够让那些不打算投向的,在心理上失去正义感,在战斗中的正方意志被瓦解,就形不成真正的战斗力。
而虞子期,则是据理力争,极力地想要粉碎闻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