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李怀风,她就会无比地焦虑和茫然,就会乱发脾气,就会烦躁不堪。
她已经成为了李怀风那双有力的臂膀的忠实俘虏,沉醉在那种安全、温和的保护下的幸福感欲罢不能。但是她不愿承认这一切,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马匹再慢,也比徒步爬陡峭的山坡快的多,十几分钟后,成群结队的学生群就已经被他们甩在身后了。接下来路过的,都是三三两两的一些体力比较好的,走在了前面的同学。
同学们遇到李怀风这四个人的时候,依旧会说三道四,但是没人敢对李怀风指责或是挖苦,虽然登山季很重要,但是他们没人敢挑战李怀风,没人敢激怒李怀风。李怀风就是开着坦克上山,他们也是连一个屁也不敢放。因为他是李怀风。
李怀风心里想的根本就不是登山季的事情,他只是想确定栾赢的情况,那条“栾赢死于虎头峰”的信息,像是一根刺,在他的心里,不见到栾赢,他不安心。
更高的地方,栾赢已经爬了上来,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从兜里掏出水来,大口地喝,转身看了看远处的袅袅云霭,心情大好。
攀岩是勇敢者的游戏,也是玩命的运动,但是征服了高峰之后的成就感,实在让人兴奋,实在让人着迷。栾赢本身轻功就好,加上体重较轻,所以攀岩对他来说,是一份让他无比自信的运动。
“那些学生们应该还在半山腰吧?”栾赢坐在一块大石上自言自语:“休息几分钟,希望司马乱没有察觉我的计划,或者就算是他们察觉了,也不会冒险进入这片危险区域,如果是那样的,经络修复散就是我的了。”
“很抱歉。”司马乱的声音传出:“我的智慧和勇气,都超出了你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