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失望的目光。张了张嘴,她又畏缩地补充道:“君君可能不是故意的,也许只是云罗自己掉到了浴缸里,君君是想将她捞起来也不一定……”
然而她后面的话,已经被路与浓全然无视掉了。
“不是我干的!”路君君很想冷笑着对路与浓说“就是我干的,你能拿我怎么样!”,但是一对上旁边齐靖州的目光,她就恐慌不已,身体都忍不住发抖,“你没听见你妈说吗,是那个野种自己掉到浴缸里去的!”
野种?!
路与浓怒极,双眼赤红,抓起旁边滚烫的茶壶就扔了过去!
“啊啊啊!”
汪雅贝挡在路君君身前,于是两人都被烫了个正着。
“你——你怎么敢?!”汪雅贝还被烫到了眼睛,路昊麟气得脸色发白,抬手就要来打路与浓。
齐靖州在刚才路与浓动手的时候就没阻拦,就是想放任她发泄,这时见路昊麟也插进来,直接过去一把把人掀开了去。
“够了!”齐靖州沉声喝住还要动手的路昊麟,将路与浓拉回来,冷冷地看了汪雅贝母女一眼,对路与浓说:“我们先回去,之后的事情我会让人处理。”
这话什么意思,在场谁都能听得出来,尤其他阴沉的目光锁定的对象并不止路君君,还有汪雅贝,路昊麟立即就慌了,连忙对路与浓道:“浓浓,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爸爸说的你也不信吗?刚才你妈也说了,是孩子自己——”
“你闭嘴!”路与浓忍无可忍,红着眼睛冲他吼,“你已经不是我爸爸了!你要为路君君这个贱人掩盖罪行,那你就和她一起承担好了!”
路昊麟震惊地发现,在他眼里虽然任性,但一直敬爱着他的女儿的眼里,出现了名为“怨毒”的神色。
没再理会路昊麟自以为是的求情,路与浓抱着路云罗,跟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