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眸子,席绪宁走到桌子面前,提笔就在白纸上写下了力透纸背的三个字:简司随。
齐靖州看罢,转身就走。
从席绪宁的反应他能看得出来,他是真的不知道路与浓行踪,不过今天来这里,倒是另外有了收获。
有了名字这个关键线索,齐靖州让人继续查的同时,亲自去了一趟里城一中。他曾经是在与一中齐名的二中毕业的,但是听说他高中时的一位老师调到了一中。
老师姓米,在二中时当过齐靖州的班主任。见到齐靖州,他既是激动又是惊讶,没想到时隔多年,竟然还能见到多年前的得意门生。
齐靖州问起简司随,米老师皱眉,“你怎么问这个名字?”
齐靖州一看米老师这个反应,就知道有问题,他直言道:“我想知道这个人的一些事情,这对我很重要,如果方便,还请老师告知。”
“也不是不能说,”米老师说,“这个学生我认识,当年他高三,还是我当的班主任。学习成绩不错,小伙子人也长得好,就是不好管教,三天两头就打架。但奇怪的是,这孩子的家长我一次都没见过,不管是家长会还是闹事了叫家长,他家都没人来。看他穿着,又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有同学说看到过一些长得凶神恶煞的保镖开名车来接他,猜他身份不简单,可是这谁知道呢?指不定是见那小伙子爱跟外面的人混,就胡乱编的。”
“不过要说这个简司随,不得不提当时初中部的另一位女同学。”
齐靖州微微一挑眉,“他们有什么渊源吗?”
米老师感慨说:“那小伙子对谁都不上心,可对当时才念初一的一位小朋友,就不能只用上心来形容了。他打的架有一半都是因为那小女同学,小女同学被人欺负了,不等下课他就要报复回来,小女同学被人编排了,即使对方是女生他也要拉着教训一顿,当年我简直操碎了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