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相信你的,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之前一直误会你,是我不对,为表歉意,这段时间我会帮你和汪阿姨注意一下房子的消息。这么多年一直将你们留在我家,自以为是对你们最好的照料,却忽视了你们的自尊,真是对不起。”
“浓浓你在说什么啊?!”气得发抖的路君君还没说话,另一道声音却先响了起来。
“干妈!”岳盈书一走过来,路君君就扑进了她怀里,委屈得直掉眼泪。
岳盈书心疼地拍着她背,责备地望向自己的女儿,“浓浓你又欺负君君!你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君君从懂事起就住在那个家,你想把她赶到哪儿去?”
她瞪着眼睛的样子,像极了不赞同老师观点的天真女学生。
路与浓脸上虚假的笑容已经消失殆尽,她面无表情地望着自己永远长不大的母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浓浓可没做错什么。”齐靖州站出来,“想找房子是路君君小姐自己的主意,浓浓只是提出可以帮忙而言。”
听见齐靖州跟她说话,岳盈书脸瞬间就红了,像被勾了魂一样只晓得点头,“是我错了,不该没问清楚就说浓浓。”语气乖得跟个小孩子一样。
齐靖州说:“您这话该跟浓浓说,您刚才伤到她的心了。”
岳盈书看向女儿,“是妈妈不对,浓浓别生气啊。”跟撒娇一样。
“没事。”路与浓淡淡应了一句,“先过去吧,别让人久等了。”
路君君连忙抱着岳盈书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跟着走,对上路与浓的目光,她立即委屈十足地垂下了脑袋。
岳盈书察觉到路君君的情况,又忍不住数落路与浓:“浓浓,是我和你爸爸带君君来的,你别瞪她!”说完还转向齐靖州寻求认同感。
路与浓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齐靖州淡淡说了一句:“您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