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我想去厕所。”
“好。”
李雪琴扶着我进了厕所,我立刻在身上着了起来,很快,我竟在衣服布兜里发现了几张纸。
那是几张杂志纸。上面竟然用血写着几个字。
“月季”“红药丸”“杂志”“枕头”。
记忆犹如潮水一般的涌上来,昨天丢失的记忆,竟一股脑全都涌了上来。
红药丸,对,草他妈的红药丸。我立刻扣嗓子,在马桶里吐了起来。尽量不发出声音。
等吐的差不多的时候,我才重新走了出去。李雪琴昏昏欲睡。我说你困的话就先睡一会儿吧,李雪琴说不用。让我快点休息。
小护士很快来给我扎针了,这次又换了一个护士。扎完针之后就离开了。
我看着那液体,液体稍显浑浊,好像有白色沉淀。这肯定不是正常的液体,我骂了一句真特么冷,李雪琴立刻把空调开大了一点。我连忙把胳膊缩了回去,将针头扒下来,刺入了床铺上。
输了整整一上去的液体,我竟发现我的精神好多了。护士来拔针头了,我立刻强忍着刺痛,将针重新刺入血管中。
我故作昏昏沉沉的睡觉,李雪琴在我睡着了之后,就去买午餐。而我的目光,却落在了枕头上。
我给自己写下了“枕头”两个字来提醒自己,那么枕头上肯定有猫腻儿。
我立刻把枕头给撕开,却是并没任何发现。我有点失望。
李雪琴买了午餐回来,我象征性的吃了一点,就睡了去。
李雪琴依旧在病房里等着。
我的脑子想了很多,我想到了唐依依和安静,还有开小差。我总觉得关于开小差的记忆,我好像丢失了一点。可具体哪一天丢失的,具体丢掉了什么记忆,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来,李雪琴又买来了晚餐给我吃。我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