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往下滑了足足十几秒,我心里一秒比一秒阴沉。这个洞特么到底有多深啊,该不会直接到大河河床底下吧。
好在我的双脚还是很快接触到了地面,不过我感觉地上似乎有不少积水。
我刚停下来,从洞上头滑落下来的二爷,结结实实的踩在我的肩膀上,把我给踹了个狗吃屎。
这下边黑乎乎的,啥也瞧不见。我紧张兮兮的倒退,问二爷这到底是哪儿?我怎么还听见了水流声?
二爷说这是河床下边。
果然如我所料。
正想着的时候,二爷打开了荧光棒。
幽绿色的光芒,将周围给照亮了,然后二爷用打火机,跑到一边,把洞壁上的火把给点了。
而在火把点亮的瞬间,我傻眼了。天啊,是我看错了?还是产生幻觉了?
这是一个规模不小的洞,足有三米高,四米宽。洞顶还有水滴不断的滴下来,地面上泥泞不堪。
而在洞的两边,竟站着两排“人”。
没错,的确是两排人,这些人一动不动,扭头望向洞的深处。诡异的是,我竟不能闻到这里有半点的尸气。
他们还活着?不可能!
我一点点的靠近,激动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到底是怎样的一群人,会生活在这阴暗潮湿的地下?
头顶就是咆哮大河,我甚至都能听到水拍打的声音。
二爷此刻正站在尸体对面,冲我摆手:“小子,过来。”
我一点点的走上去。
而当我看见尸体正面的时候,我双腿一软,咕咚一身,跪在地上。
心头最后的希望,也灰飞烟灭了。
站在首个的,是村支书。村支书双目怒症,表情惶恐加愤怒,表情就这样定格住了,一动不动……
苍白的脸色告诉我,他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