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他们,“现在你们还有选择的机会,告诉我幕后的人是谁,不然你们将会生不如死。”
“萧远,杀了我,你有本事杀了我!”寸头大声的喊着,拼命的扭动着。
作为在外面混的人,对这种药物应该非常的清楚,自然也更为恐惧。
砰!
我抬腿一脚踢在他肚子上,他闷哼了一句,身体弓着,跟煮熟的虾似得。
“说不说?”我冷哼。
“呸!”
旁边的小个子男人对着我吐了一口唾沫,我往旁边一闪。直接一拳击在他的脸上,他头往旁边偏着,血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出来。
我冷眼看着他,不无嘲讽的说道:“我以为你们比我更为清楚,唾沫是没法伤人的。拳头才是硬道理!”
“你做好是弄死我们,不然……”
“不不,这个世界上,比死更为恐怖的事是生不如死!”
在我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们的眼里露出恐惧之意。
每天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对死并不恐惧,恐惧的是要生不能,要死也不能,只能任由别人折磨着,一点一点的损耗他们的意志。
在我来之前。小黑肯定用了不少手段,依旧撬不开他们的嘴,并不是说用刑不是解决办法,而是没有用对方法。
我拿出针筒,对着他们说道:“来玩一个游戏。”
他们两个谁都没有开口,扭过头不看我。
我笑了笑,“既然都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游戏的规则是,我先选一个人。注射一毫升药物,如果另一个人不开口,就再在另一个人身上注射药物,你们觉得这个游戏好玩吗?”
“卑鄙!”
“我可没有说过我是一个好人。”我看向他们两人,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先从谁开始呢?”
“萧远,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们屈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