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反问道:“爷爷,你为什么要相信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想下狠手去拍她的果照,如今又每天借酒消愁的人的话呢?”
“霍少爷,我是知道她处心积虑地害我,我才会那样对她的,我是她老子,如果她孝顺我,我用得着那样做吗?”程北来为自己辩解,“还有啊,作为过来人我想给你个建议,贪图美色的人迟早都要付出代价,你如果执意要跟她在一起,最好做好被她背叛的心理准备,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你作为一个抛妻弃女,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有什么资格给我建议?”
霍逸群奚落的话,让程北来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堪起来。
霍逸群转而看向他的爷爷:“爷爷,你不要相信这些。你知道的,程北来现在穷凶恶极,所说的话不可信。而你从小看着我长大,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虽然年纪轻轻,但看人的眼光几时错过?”
“老爷子,这些都是铁打如山的证据!”程北来插话,试图干扰老爷子的判断。
“铁证如山?”沉默了很久的程天心终于发话了,她讥讽地看着程北来,“我问你,你亲眼看到我让你的鸿图破产了吗?”
“现在的安宁挂着你的名字,还有你和苏河怎么会那么熟?”
“我和他熟就能说明一切了吗?”
“他会平白无故地把安宁给你?”
“他是司徒誉的朋友,”程天心解释道,“安宁是司徒誉送给我的。”
“你和他的关系有那么好吗?”
“就是有那么好。”
听到这里,程北来满脸恼色,他转而看向老爷子,对他说:“老爷子,你千万不要相信程天心的巧言令色,我相信以你的英明,是能够听出她话里边的漏洞的,人家凭什么平白无故地把一个公司送给她?”
老爷子眸光复杂地看着程天心,然后又看了看霍逸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