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看了一眼床榻上已经昏迷不醒的唐子鱼。将蛊王从器皿中取了出来,然后将它放在了之前她手腕上的伤口处。
蛊王顺着伤口钻进了唐子鱼的身体中,很快就隐没。圣主走到一边,取出一个器皿倒入了一种黑色的液体。然后涂抹在她的伤口处,然后就坐在一边等着。
而此时守在外面的景承轩一直在门口走来走去,时不时的朝着紧关着的房门里望去。
自己这么紧张的时候。好像是唐子鱼生产的时候有过。他停下脚步,就直挺挺的站在门前。整个人的精神都是紧绷着的,目光似乎要将门给穿透了一样。
墨一站在一边,看着自家主子那紧张的样子。心里叹了一口气,走过去。
“主子,太子妃不会有事的。”
景承轩却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依然保持着站直在门口的样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紧闭着的门终于从里面打开。
圣主刚要说话,就感觉耳边刮过一阵风。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抽了凑嘴角看向已经跑到床边的景承轩。
心中感叹,那个一直以来都对任何人女人冷漠的男子爱上一个人后竟然会是如此的深情。
“她怎么样了。”看到她手腕上包扎着纱布,眉头有些不悦的皱了下。
“她已经没事了,只是刚解完蛊身体很虚弱不适合移动。大概两个时辰后就会醒过来。”
圣主走到景承轩的身边。神色复杂的看向床榻上昏迷着的唐子鱼。
这事来的太突然,他一时之间还真是没有那个能力接受。可祖训放在那里,回去后他没办法对长老们解释。
看来等她醒了后,还要和她谈一谈了。
“不能移动?”景承轩在听到她身体里的蛊已经解了后松了一口气,可听到不能移动却皱起了眉头。
如果不能移动那不就代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