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着牢房的门,无奈的看着彼此。
“南棠,你还好吗?”我抓着牢房的铁栅栏心里泛酸。
他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没事,你怎么那么傻,非要跟我一起关进来。”
“我怎么能放心让你一个人走?”我沉默了会子,才问:“你那时跟你爹娘说了什么?”
楚南棠沉声道:“我说,让我关进去,爹还能想办法找北洋军阀的旧友求助,若是我爹关进来,这一把老骨头了。还没等我求得救兵,就……”
“这找救兵也不知道要多久。”
“大约最多半个月,我们就能出去。”楚南棠顿了顿,叹了口气:“沈秋水大概不会真的把你关半个月,若他要带你出去,你只管跟他走,不用管我。”
“你就不要再替我着想了,我有分寸。”折腾了一个晚上,有点饿了,我想了想说:“南棠,你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江容婼吗?”
“你说她和沈秋水的事?”
“不是。是你的病一直迟迟不好……”
“别说这些让人不开心的事情。”
“南棠?”
“有没有中毒我不知道,但是我确实是在几年前,师父诊断出了不治之症。”
他曾说过,自己活不过二十三岁,原来是这么回事。到了如今才说明白,也只是不想让身边的人担心罢了。
“嗯,不说这些让人扫兴的事情。”我冲他笑笑:“肚子有点饿了。”
楚南棠看了眼前方,道:“大概会有早膳送过来,你再忍忍。”
“万一饿极了忍不住呢?”
楚南棠笑了笑,撸起了袖子,将手伸了出来:“可惜你咬不到。不然就让你咬一口肉吃。”
我伸手刚好能够到他的指尖,好在,还能触碰到他的手。
“到了牢房,你们还能自娱自乐,倒也让我倾佩。”只见沈秋水双手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