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区别。”
“我走的那一天,你不来送我?”他倚在门边看着我问。
我斜了他一眼:“你这么大个人了,也不需要我去送吧。”
“禅心……”他欲言又止,我拿过包袱,与沈大娘告了辞。沈大娘拉着我的手问:“怎么突然要走?是不是秋水犯混又欺负你了?”
“沈大娘,不是这样的,我和秋水只是很好的朋友,我其实应该早要走的,一直拖到了现在,叨扰了你们。”
沈大娘无奈的看了眼沈秋水,见沈秋水也只是呆滞在一旁没有反应,沈大娘气得眼睛都红了。
“那你啥时候再回来看咱们?你看你都和秋水是这么要好的朋友了,再深入深入的发展一下,不也挺好?”
沈秋水拉过了她:“娘,你就别为难人家了。禅心,你走吧。”
“告辞了,大娘。”
我想去百年前住的村桩去看看,大至的方向没有变化,沿着山路一直走,走了一天一夜,到了小村桩。
这时候的村桩,也就是零落在山野里的几户人间。
到了傍晚时分,炊烟从青葱绿岭里袅袅而上。我大概找了一下位置,来到了一间破旧的瓦房前。
院子里摆放着一张桌子,有人从屋里端出晚饭出来,瞧见了站在篱笆外的我。
“姑娘,你找谁?”
“请问这里是张家吗?”
“是啊,你是?”
看到老祖宗,心里说不了来的激动,我们彼此端祥了许久,这家主突然说道:“你吃饭了吗?进来一起吃?”
“啊?”
“瞧着你挺投缘的。”
看他们还挺年轻的,大约只有二十来岁,是一对小夫妻,听说是为了避战乱才来到这里。
家人都死人,他们在战乱逃亡中相识,经历了许多磨难,有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