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沈大娘进屋了,将摘来的新鲜枇杷摆上了桌:“这是咱屋后自个儿种的,味儿特别甜,姑娘你尝尝。”
“谢谢沈大娘。”
“甭客气,姑娘你叫啥名字?多大啦?”
“沈大娘,我……”
她将枇杷又往我跟前推了推:“别害羞,来,吃个枇杷。大娘去给你做好吃的。”
就这样莫明奇妙的住了下来,沈秋水又匆匆去了楚家。
沈护院是认得我的,寒暄了两句,说起了楚家办婚事的事情。
“听夫人的意思是要热热闹闹的办,可听楚少爷的意思,一切都从简。”沈护院道。
沈大娘笑说:“大户人家的从简,也都比咱们寻常人家办得隆重不知多少。”
我假装若无其事的吃饭,沈秋水一句话也不搭腔,埋头只管往嘴里扒饭。
晚点,大伙儿都睡了,我拿了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才刚走到院子,只见沈秋水怀里揣着个小木盆,小木盆里放了皂荚和毛巾,一丝不挂的。
我吓得心脏都快停了。慌忙的转过了头去:“沈秋水,你怎么连一条裤衩都不穿!!”
“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晚了还出来遛哒?”
“那你先洗吧!”说着我又拿了衣服回了房间。
等我洗完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房间,躺在院子里的吊床上,悠闲的赏着月亮。
我说:“你还不睡啊?”
“还不困,要不然你陪我聊聊天吧。”
“我听说你在军队里挺受重用的。”
他坐起身,冲我笑了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有时候为了往上爬,除了一身真本事,也得学会人情事故,爬得最快的办法,就是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
沈秋水的城府深并不奇怪,他不是突然就变了,而是一直掩藏得很好。
“你怎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