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多玩几天。
走到半山腰,我才想起了不对劲儿,赶忙对小弟子们说:“我想起还有些事情未办,这次就不随你们下山采购了。”
待我回到三清殿时,里里外外已经围了满是弟子,议论纷纷。
我不顾一切的冲进殿内,只见楚南棠正跪在师父跟前,师父痛心疾首的拿着戒律尺狠狠抽打他。
他咬着牙,一声也不吭,眼眶泛红。
我扑上前抱住了他,戒律尺落在我的背上,即便隔着衣服,都火辣辣的疼。
师父见罢,停了下来。
“你怎么回来了?!”他一脸责备,看他忍隐着满头冷汗,我的泪水如绝堤的河滚滚落下。
抱着他嚎啕哭了出来,抽泣道:“师父,别打南棠师兄,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把希我放了,跟师兄没有关系,这一下下太疼了……”
师父长叹了口气,又气又无奈,眼里又有心疼,沉默了许久,才道:“罢了,一切都是定数,我罚你们也无用,扶你师兄回房上药吧。”
说完,放下了戒律尺,我暗暗舒了口气,扶起楚南棠拜别了师父,回了房间。
有弟子好心送了药来,我要给他上药,楚南棠不让。
“是你为了我挨了打,难道连药也不让我给你上吗?你想内疚死?”
他趴在床上,疼得眉头都皱到了一起,说道:“男女有别,你给我上药,我会不好意思。”
“胡说!你从来都不跟我说男女有别。”
“别任性。”
“我就任性给你看!”
我心中焦急担忧他的伤,不管不顾的去扒他的衣服,小弟子们见状,一个个识趣的赶紧离开了。
脱下外衫时,只见白色的里衫被血水沾湿了,紧贴在皮肉上。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我连那一下都差点没有挨住,他挨了这么多下。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