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苦,扯着嘴角笑了笑:“是吗?他那么跳脱又有主见的人,一定会让人头疼的。”
我坐到了他右手边,沉默着谁也没再说话,直到他喝完了碗里的汤。
突然转头看向我,一脸凝重:“禅心……”
“嗯?”我下意识抬头看向他。
他深吸了口气,张了张嘴说道:“家里几次都寄来了书信,催我回去。等开了春,我就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