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什么样的,但是话到嘴边又没有再问下去。
他没有追问,只是握过了我的手,微笑着闭上了眼,拉过被子盖住了彼此。
我心跳有些快,即使知道并不会发生什么。
“禅心,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舒服,就好像我们曾经已经相处了很久很久,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反扣过他的手,动容道:“我也是。”
江容婼搬去了西院之后,我很少见着她的面,但是楚夫人对这个未来的准媳妇很上心,有什么好的都不忘给她送去。
后来无意中听孙嬷嬷提起,原来楚夫人与江容婼的母亲感情很深厚,如同亲姐妹般,两人同一天出的嫁,楚夫人生下了楚南棠的第一天,就与江家结了亲。
楚南棠像个置身事外的。从不过问他未婚妻的事,江容婼似乎对楚南棠的印象也不太好,竟也从来没主动找过他。
楚南棠满十六岁那一年,楚家开始正视这桩婚事,楚南棠不慌不忙的给他师父修了封信。
差使我送了出去,也不知道信里说了什么。
我回来的时候,只见他难得的亲自收拾着房间。
“少爷,您这是要?”
他高兴的对我说道:“等师父过来,我就得跟随师父去道观里修行,估计得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
“道观?修行?少爷要做道士吗?”
“道士?”他想了想说:“做个道士也挺好的。”
他眼里写着向往,楚南棠倒也是个极致洒脱的人。不喜欢被尘世俗念所缠绕纷扰,他向来活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为什么?做道士有什么好?”
“没什么好,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可以不用这么早娶妻。”
这话终于说到了重点上,他只是不想娶江容婼,所以才想着去道观避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