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血盆大口的野兽,仿佛要将我寸寸撕裂。
我抱着自己,细细哽咽。不知道还需要多久才能适应这一切,不知道怎样才能做到从容淡定。
“楚南棠,我们绝交了,以后就当作谁也不认得谁,你去哪里我也不会再关心。”
失去自以为唯一的依靠,一夜之间似乎变得更坚强了,而那些软弱与悲伤,开始微不足道。
三天后,我重新回了学校,尽管一切都没有改变,可我没之前那样绝望而悲伤。
因为我明白了,一些东西如果注定要失去,就不会再回来。与其哀伤自暴自弃,不如接受面对这一切。
从操场回来,我的课桌又被搬到了教室外,就当是锻炼了臂力,一进教室,所有人的眼光齐刷刷的瞄了过来,随后又开始聚团议论什么。
我做了道数学题,他们的议论声隐隐传入我的耳朵里。
大约是这里寄宿的女生,一觉醒来却睡在五年前废弃的宿舍楼里,连续已经发生了好几次这样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