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大马金刀地在外头台阶上一坐。可不过一小会,他扫了扫这看似毫不起眼的官廨,随即搓了搓双手,脸上露出了一丝淫笑。
好容易来到这种平素只能绕道走的官府之地,怎么能入宝山而空回?听说这位县令妻女都在这儿,他不如打着锦衣卫的旗号去见一见,说不定还能一亲芳泽,一会儿就对老大说,自己是有心多抓两个人质以防万一就行了!
格老大当然不会想到,留在外头的随从胆大包天,竟然背着自己想这种事。但就算想到了,他深知不少知县甚至是知府只不过凭着朝廷权威,根本就说不上有多大能耐,更曾亲眼见证过苏州打行将堂堂巡抚翁大立逼得很惨,也未必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此刻,他放下了揪着汪孚林领子的手,见其抱着剑蜷缩到了角落里,满脸的惶惑不安,他不由得讥刺道:“我在外头听说,叶知县的谋主是湖广巡抚汪部院的侄儿,多厉害一个人,想不到就这德行!”
“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位大人,不是我厉害不厉害,是你太不讲道理了!”
汪孚林状似气急败坏状顶了格老大一句,眼睛却偷瞥了一眼叶钧耀背后的那个人。见叶大炮满脸紧张,他马上意识到,叶大炮直到现在还被人劫持,顿时心里万分焦急。如今屋子里就只有两个人,若要猝不及防之下把人拿下就已经很难了,更难的是人家手里还有叶大炮这样一个绝对不能不管的人质!可偏偏就在这时候,他就只见格老大突然撇下了他,皱眉看向了屏风后头。
“什么人?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就只听屏风后头传来了一个微嗔的声音:“爹,是你说要把锦衣卫的大人们带到书房给我看看的!”
叶钧耀看到小北从屏风后闪了出来,顿时目瞪口呆。尽管知道自己这个白捡来的闺女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本事,但此时此刻,他还是本能地出声恳求道:“是我小女儿不懂事,这位大人,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