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思?”
被史元春这样一打岔,史桂芳也就撂下了刚刚那点郁闷。只不过,这一顿饯行的家宴,张泰徵吃得绝对谈不上舒服,史桂芳太会说教,张氏太殷勤,两个表妹又老是拿某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他,反正绝不是钦慕,他只觉得如坐针毡,到最后干脆装成不胜酒力,被下人搀扶了回房。直到离开那一家人的视线,他才总算松了一口大气,暗自后悔今天在两个表妹面前说话说得太过头。
他这次到杭州的日子长了,为了进出方便,就没有一直住在两浙盐运使衙门,而是搬了出去。这会儿回到自己临时的居处,立刻就有精干家人过来,将明日湖墅地区还有另外一家镖局要开张的消息说了。这本来绝对不算是够格禀告给张泰徵的消息,可之前他吩咐过如若事情和汪孚林有关,事无巨细都要禀报,此刻听了之后顿时精神大振。
“这样,我明日照旧启程,你去接洽一下那边,以我蒲州张氏的名义入股,出两千银子,一半的股份!”
总不能每每让汪孚林一个人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