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谢镖头的时候乏了,随手拿了条木棍舞了一番,最后一下信手砸了棍子,说了一声去吧。谁知道心地憨实的谢镖头就苦心只练这套棍法,包括最后一跺脚一砸棍,还有那一声去吧也学得惟妙惟肖。十几年下来,砸断木棍无数,木棍换成铁棍,铁棍加大重量,最后才有了这么一根镔铁棍。”
听到他对谢荣仿佛极其熟稔的评价,厉老大忍不住问道:“听顾公子的口气,和谢镖头他们很熟悉,交过手?”
“在新昌打过很多次。”顾子敬说到这儿,这才想起什么,“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告辞。”
“顾公子等等!”听到顾子敬竟然也是新昌人,而且还和那三位打过很多次,这一次,秦爷几乎如同兔子一般窜将出去,竟是鼓足勇气直接挡在了顾子敬的退路上。见对方眉头大皱,他便乍着胆子说道,“那长风镖局里除却谢镖头之外的其他人,昔日也是湖墅地面上的打行混出来的,如今珠玉在前,我们也想改邪归正,奈何有地方,有本钱,也能拉到生意,就缺少一个能镇场子的人。顾公子既然也是当世高手,能否到我们这家镖局屈就?”
“你们?”顾子敬挑了挑眉,随即却大笑了起来,“听说长风镖局那帮镖师,都跟着一些戚家军的老卒练过,这才有如今的精气神,再加上谢镖头三人,更是如虎添翼,你们凭什么?除非能把整个湖墅的打行全都联合在一起,去芜存菁,否则想都别想!”
秦爷听到最后半截,登时精神大振:“如果顾爷肯答应,整合所有打行又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