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哪怕汪孚林并未从何心隐那儿学过半点其学问精髓,可至少证明他是何心隐信赖的人!
“好了,是我强邀你比试,太过唐突。既然到了新昌,我便请一个东道,今日午间各位留下来吃顿饭吧。我让人送个信给大哥,他若是有空,也许能够同来……”
这一天的午饭,不但吕光午的长兄,曾经当过云南布政使,南京工部尚书的吕光洵来了,吕光升也同样来了。尽管吕光午不提小北身世,只说故人之后,可当觥筹交错之间,说到身死名消,至今尚未正名的胡宗宪,说到如今尚在遭受牢狱之灾的徐渭,一时醉酒的醉酒,悲叹的悲叹,小北更是被他们这些人引得大哭了一场,汪孚林则是直接被豪放的吕家老二吕光升给灌得酩酊大醉,就连吕光洵亦是破天荒喝醉了。
最后,当喝了一大堆酒却依旧清醒的柯先生和吕光午一块安置了几个醉汉,以及多喝了几杯而昏昏欲睡的小北,来到了吕光午书房时。柯先生反手掩上门,继而就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信。
“吕公子,之前夫山先生在徽州逗留期间,曾经托我捎带一封信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