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跳,什么地点跳,这全都是未知数,会被那个愚蠢到极点的女人给逼得用了这一招,不知道算是他的运气,还是那个女人的倒霉?
想到那********主动投怀送抱的情景,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裙下之臣多了,脑袋智商也会降低啊,到最后下药不成被他抓了个现行的时候,竟然还敢要挟他?
“色鬼!”
突然听到这么个声音,汪孚林顿时回过神来,却只见一身男装的小北已经闪了进来,就连头发也是干爽的,和他的狼狈形成了鲜明对比。他没好气地冷哼道:“我要真是色鬼,那时候就把人吃干净了,用得着跳水自救?”
“我可都听到了,那女人一口一个奴家,叫得凄然悱恻,天知道那时候和你在楼上干什么!”小北嘴上这么说,但脸上的笑意却怎么都掩不住。不论如何,能够在这种烟花之地还把持住自己,甚至最后来了那么一招,汪孚林还是挺厉害的。她往外头瞧了瞧,随即才低声说道,“你好好捂着,千万别冻病了,我去偷听看看那边都说了什么,要是放过那个该死的女人,我可不依!刚刚那块帕子,我都已经给朱主事了!”
汪孚林还来不及说话,小北就已经嗞溜闪了出去,他不禁哂然一笑。要说陈老爷必定会捏着鼻子签下一系列不平等条约,而且那块地的主意也甭想再打了,可真正伤筋动骨却难能,只不过,那个叫做柳如钰的浮香坊头牌,却一定会付出最大的代价。兴许是肉体,兴许是性命,可一切都和他没关系。
要是那时候她能够诚实一点,说出那些话后,老实一点,别来那种鬼动作,他也许会怜香惜玉一点,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汪孚林落水的同时,对面却有船开来,还是北新关户部分司主事朱擢的船,这如果要说是巧合,陈老爷绝对不会相信。可是,他就算说汪孚林早有预谋又如何?汪孚林那前后两声实在是太大,舱室之中那些杭州府学的秀才也好,许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