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号,出自于命犯华盖?不知道那些烦心事又是怎么处理的?”
“某些人丢官去职,某些人破家灭门而已。”汪孚林轻描淡写地形容了一下,这才笑得露出了牙齿,“所以,我只是个粗人,怎敢和各位相提并论。”
在座众人中,多有家世豪富的,可背地里他们固然会使黑手暗算人满足私欲,在真正的大场面上,却绝对没有人敢把让人丢官去职,使人破家灭门这种事迹挂在嘴边。一时间,偌大的地方竟是有些冷场,就连起初就侍坐在一众士人身边的那些绮年玉貌女郎,也不由得全都放轻了呼吸。尤其是第一个出言挑衅的柳侍英,这时候竟有些不知道该表露出什么样的态度,是该嗤之以鼻,还是该以退为进,又或者是针锋相对?
就连他起头看到汪孚林竟是腰边佩剑,对此还和别人暗中嘲笑,此刻却不由得胡思乱想了起来。难道这看上去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敢拔剑伤人不成?
最终,还是陈老爷干笑一声打破了沉寂:“汪公子玩笑了,这种大煞风景的事,怎可在人前炫耀?该罚酒才是!”
“陈老爷说的是,我不合听到许二老爷说话,一下子勾起了心底郁闷,我自罚便是。”
汪孚林哂然一笑,待陈老爷一拍手,后头一个美姬双手捧了一壶上来,到面前屈膝跪坐,取了小巧玲珑的银质酒盏,直接斟酒送到了他面前,他便不以为意举来满饮,一气连喝三杯,亮了杯底之后,这才欣然放下。见美姬已经坐到身边来了,他不以为意地直接把人当成肉垫,懒洋洋往人身上一靠,这才笑容可掬地说道:“对了,陈老爷今天送给我的帖子除了落款,又派船来接,却不说这是什么盛会,虽说眼下问有些晚了,可能否告知解我疑惑?”
陈老爷乃是杭州城有数的豪商之一,昨天和自己有些关联的一家打行在西泠桥畔的林记小馆铩羽而归,这种小事根本不会传到他耳中,还是因为汪孚林到府衙办理地契过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