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交道,而且这事不是我说了算的。”
“笨!我问你,你之前不是还想要跑到湖广去做生意?你打算带多少钱,做什么生意?”
程乃轩哪像汪孚林这样发散性思维,他殷勤地找了个美人锤,装模作样在汪孚林腿上敲了两下,有些狗腿地说:“都是我祖母和我娘私底下贴给我的私房钱,你也知道的,我一向不在外头沾花惹草,标标准准好少年,所以攒了有两千两。至于做生意,我听说湖广那边盐业生意挺好做的……”
“去做盐商?你省省吧,我那老爹的前车之鉴你还没看到?跑到湖广去卖盐都好些年了,一次都没回来,这次生病还要我娘千里迢迢赶过去,再说,你爹就是扬州的大盐商,要卡你脖子还不容易?想逃家连个计划都没有,要没有我,你就得在金宝家房子里饿死了!”
这要是别人这么说自己,程乃轩早就反唇相讥了,可汪孚林这话他仔细琢磨琢磨,不得不认为自己撞在父亲矛头上的可能性很大。而接下来,汪孚林便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这才低声说:“盐商赚钱人人都知道,戚大帅虽说大名鼎鼎,但也要防止人家对你爹的生意有什么想法。再说,你就不打算自己试一试?”
“我当然想啊!不说别的,我爹当年弃了科场经商的成就,我就够羡慕的了!可我爹那一关可不太好过。别看别人说他是儒商,可他自己却觉得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又不是让你去站柜台,正经从事一个什么行当。”汪孚林说着先是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可以做点别人看不上又或者没想到的生意。要知道,我们现在的资源是,松明山汪氏的名头,你爹的名头,叶县尊的好感度,许家九小姐和叶小姐等人那个八卦闺秀……那个衣香社的人脉。这会儿已经是白露了,我上次拜托你那小胡桃的事,你不会忘了吧?”
“都已经收了好几车,剖了外壳正在晒,我家那管事问了好几次了,接下来到底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