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第一次这么强势,只觉得那种滋味真真是痛快极了,忍不住又拿着那惊堂木往大案上重重一拍,继而指着那跳出来的典吏喝道,“反倒是你,区区一个典吏,竟敢如此咆哮公堂?来人,也给本县丞扒了他的吏衫,这歙县衙门容不得如此不懂上下之分的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