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的床铺永远是那般整洁,即便是在她十多岁入住纳兰家的时候,她的床铺也是这般尽然有序。床头柜上,那摆列整齐的书籍,间接告诉着肖胜,她的业余生活。一屁股坐在床边的肖胜,随后抄起了一本,紧翻了两页,便随手放在了那里。
哲学方面的书籍,一直是肖胜最为头疼的,那些缥缈的言论,更是让肖胜蛋疼无比。说,谁都会说,可做起来哪有书本上那么容易,不然都是什么什么家,什么什么教授了。说白了,肖胜是务实主义者,这种洗涤心灵的书籍,也只有眼前这能静下来的丫头,看的下去,看的入迷。。
“口味还是没变,一如既往的重口味啊!这书现在你还咽得下去?”侧过头的肖胜,紧盯着站在自己身边,又停滞一切东西的娇娇,你和她在一起,你不说话,她永远都是个哑巴。但你又忽略不了她的存在,这是让肖胜最蛋碎的。。
“睡前习惯性的看几章,很多年了!形成习惯了。。”眼神极为炽热,但略显躲闪的娇娇,在说话的时候,声音十分细微,犹如蚊叮般,让肖胜听起来浑身软绵绵的。
“来坐,跟到自己家似得,别光站着,渴不?我跟你倒水去。”听到这话,娇娇撇了撇嘴,转身走到整个人唯一的梳妆台前,也只有她这个跟过肖胜有些年份的女人,才明白这话的深意,哥。。渴了。。
“找什么呢?”肖胜近距离的询问,使得娇娇很是不适应。
“我。。我找茶叶。”赶紧重新低下头的娇娇,好不容易从抽屉的底部拿出一陶瓷罐。
“你流鼻血啦,怎么了?”惊慌失措的娇娇,把手中的茶罐放了下来,抽出几张纸巾为肖胜擦拭着。泪眼汪汪的肖胜,憋了许久,才低声道:
“被你的凶器暗算了。”听到这话的娇娇,整个人怔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