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铺的后沿的葛研,紧拉着手中的毛毯,不知是中央空调的温度调至的过低,还是内心作祟,使得葛研在望向肖胜那虎背熊腰时,身体多少有些发抖。
来时的毅然,到如今,恢复本性!毕竟不过二十出头的葛研,在经历了从绝然,到重燃希望后,她的心,亦如普通女孩子那般,胆怯,甚至夹杂着几分羞愧!
从河底的涟漪,到刚才的‘演戏’,自己的一切,近乎在他面前赤、裸,有时候,缘就是这般让人捉摸不透,本以为从那之后,两人便不再有任何交集,可现在,望着对方那布满伤疤的脊背,葛研,第一感觉,不是害怕,而是安稳。
“你。。就这样坐着?”沉默许久的葛研,自己都不知为何会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从刚刚的不夹杂任何感情,到现在的情绪起伏,不得不承认的是,现在的肖胜,在葛研心里的形象,已经潜移默化的发生了变化!若是说,大运河河底一役,肖胜只是在葛研心中深埋一粒种子的话,那么今天肖胜的所作所为,则使得这颗种子,亦有些破土而生的趋势,很细微,但又很直观。
听到这话的肖胜,掐灭手中的烟蒂,转过身看向直勾勾望向自己的葛研,笑谈道: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勾引我吗?”肖胜的话,使得葛研用毛毯遮住了自己半张脸,说‘是’还是‘不是’?
反身,麻利平躺在床上,当肖胜伸展着懒腰,发出‘咔嚓,咔嚓’的骨骼声时,原本就窝在床边的葛研,身子颤抖几分,特别是在肖胜拉起毛毯之际,这种颤抖更加的彻底。但她,始终都没有开口说什么,躲什么。
“至于吗,刚才就能守住底线,把持住自家二兄弟的冲动,现在,就更不会了!累了一天了,乏的不行,就这样睡,你要是真不放心,咱在这中间画一条‘三八’线咋样,谁穿过了就是禽兽。。”当肖胜说到这,葛研竟脸红的浅笑起来,这个笑话她听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