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算了!连特么的尾巴根都给拔掉吗?”
“我去他奶奶个腿……”
暴怒之际,菲利普斯竟操.着一口浓郁的东北腔,骂出了这么一句话。
当初,他为了彻查‘脸谱’下落,可是潜伏东三省五六年呢。
在华夏国内有这么一句话,跟东三省人在一起,不出一个小时,说话就带有浓浓的东北腔。
他在那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东北话比自己的‘母语’都纯正。
“完了,完了,全完了!不是,该死的都死了,该炸的也都炸了。你们还这个点打电话让我乘机来干毛线啊?”
“是让我替他们收尸,还是跑去中.央大街那里去救火?亦或者,你们就是纯粹的找个抗雷的,然后给上面有个交代是吗?”
面对菲利普斯近乎‘无情’的反问,一旁的助手尴尬了。
“那个上面的意思,全力围捕在逃的‘诡刺’。争取在我们第二道防线那里,把他们……”
未等助手说完,菲利普斯瞪向这厮,那皮手套摔打在他脑门上道:“你是有多恨我吧!你是有多希望我早死早脱胎吧?”
“我老师‘银狐’是怎么死的?坐在办公室里,硬生生被算计致死。合眼的时候,他都没有看清‘脸谱’长成啥样。”
说到这,情绪越发激动的菲利普斯,若不是有车厢制约着他的行为,估计得蹦起来说话。
“克.格勃,那帮孙子从‘布市’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一直追到莫斯.科。屁,没少吃;人,没少死。然后呢?要不是及时妥协,半个城都被掀翻了吧?”
“你需不需要我也带你去做个脑ct?趁着再让你看看我的脑容量?”
“不,不用!”
被吓坏了的助手,连连摆着手。
坐在那里的菲利普斯,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资料。
嘴上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