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在想着杨泽。
谭松鹤回家之后,特地叫来谭正文,把今天发生的说一遍,谭正文大惊,对于杨泽的骤然高升,简直是羡慕得要死,他这辈子都想当官,可混了这么久,也还只是个官宦子弟罢了,估计他要当官,只能走受荫之一途了,而他是不可能继承叔叔郎将的官位的,也就是说他这辈子,也甭想超过郎将这个官职了,除非下辈子投个好胎,这辈子却不用指望了。可现在一听杨泽竟然当上了郎将,还是折冲郎将,他能不激动么!
谭正文道:“叔父,那杨泽岂不是从此飞黄腾达了,他还要进京,进京啊,这可是大事,还要去见皇上,他家的祖坟在哪儿,是怎么冒的青烟?要不要咱们去问一下,然后在他家的祖坟旁边也买块地,保祐一下咱们谭家的后人?”
谭松鹤呸了声,道:“尽想这些歪门邪道,就不能靠着自己的本事,去封妻荫子,博个前途!”
“那也得有本事才行啊!”谭正文嘟囔道,他又道:“叔父你不是不知道侄儿的本事,我除了嘴巴上的本事之外,剩下啥本事也没有了!”
谭松鹤嘿嘿笑了两声,道:“嘴皮子上有功夫,也是本事啊!你不是拜了杨泽为师么,就假戏真做吧,这次他要上京,你就跟着去好了,路上好好伺候他,他要是真发达了,你也能跟着借光!”
顿了顿,谭松鹤补了一句:“咱们谭家也能跟着借上些光!”
谭正文沉默半晌,忽然道:“叔父眼光独道,看好杨泽,小侄现在去烧冷灶,虽稍有点晚了,可要是现在不去,等他这灶头一热,我再想去烧也来不及了。就依叔父的话,小侄明天就去伺候他。嗯,先去和大师兄搞好关系,我今晚就去和他联床夜话去!”
谭松鹤点头赞许,道:“正该如此,你能如此,也算是有想法了,有了少许出息!”
谭正文嬉皮笑脸地道:“其实侄儿一向挺有出息的,只是叔父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