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胡字忙道:“瞧,小的没错吧,解大人绝对会来的!”
解秀上了楼,和杨泽打过招呼,便坐了下来,就坐在杨泽的下首,当他撩起衣襟坐下时,有眼尖的人注意到了,解秀竟然换了条裤子,竟是一条捕快穿的青sè布裤!
那眼尖之人正是胡字,他顿时就乐了,心想:“看情形,这位解大人是尿裤子了,怪不得坐在屋子里不肯出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不知他穿的是谁的裤子!”
当面他可不敢出来,只敢多瞄几眼,可他这么一多瞄,别人便也注意到了,谁也不是傻子,自然都明白怎么回事,无不感到好笑。看来过江龙和地头蛇的第一仗,地头蛇完败啊!
杨泽却没注意这个,就算他注意到了,也不会无聊到盯人家的裤子看。见解秀来了,他有心拉拢,希望解秀以后能成为自己的有力助,自然要劝酒,让解秀多喝几杯。
可他越劝酒,越对解秀亲切,看在别人眼里,就越觉得他高深莫测,段高超。众人一开始还挺瞧不起他的,认为一个小小少年,能有啥事!
现在却没有人认为杨泽没事了,而是事大了了,给你穿小鞋,那是便宜你,让你换裤子,还让你没法和别人抱怨,有苦不出,这才叫段一流呢!
解秀表面上虽又恢复了云淡风轻,可心里却极不痛快,他也没办法痛快起来,这么大人还被整得尿裤子,他要是还能开心起来,那他不成奇葩了么!
杨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整人高了呢,随便挥挥,就把解秀给整得惨兮兮,他还不住地劝酒呢!
解秀实在忍耐不住了,他认为如果今晚不报复回,那自己以后再没法在司法房里待了,琢磨了半晌,他道:“喝寡酒无味,不如咱们来做诗助兴吧!”
他看向杨泽,道:“不如,小杨先生先来做一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