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进思看向杨泽,杨泽却摇了摇头,案件重演就是要重演,如果换了人,那叫什么重演了。他道:“让李杨氏忍一下吧,不见得会再让她受二次伤。”
杨泽说什么,齐进思就听什么,他冲罗县尉一挥手,道:“人家手受伤了,用你心疼什么,难不成你看上了这犯妇,可有什么关系?”
罗县尉吓得一哆嗦,他哪敢跟有谋杀亲夫的妇人有什么关系,那不是找死么!再不敢多说一句话,哪儿凉快闪哪儿待着去了。
差役们不敢像罗县尉那样去求情,但却也没有难为杨家大姐,把她押进了厨房,她的小儿子抱着母亲的腿不放,差役们也没赶他走。
进了厨房,杨家大姐便如那ri整治鲜鱼那样,整治起那串鲫鱼,她的手受伤了,伤口沾水自然疼痛,小儿子在旁看着,抬手抱住母亲的一只手,小声道:“娘,你的手疼吗?受伤了!”
杨家大姐没有回答,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幼子,深怕自己再被带走,从此再看不着这心爱的小儿子!
小儿子抱着母亲的手,道:“孩儿给娘吹吹,吹吹就不疼了!”鼓起小嘴,就如平常他受伤了,母亲给他吹伤口那样,轻轻地吹着母亲的手。
杨家大姐泪水滑下,道:“好孩子,娘不疼,你在一旁看娘做鱼!”
差役们看在眼里,尽皆叹气,都感这杨家大姐不像是个坏人,做不出谋杀亲夫的恶事。李家老夫妇此时也在厨房外面,看到此情此景,老夫妻也都擦眼泪,儿媳妇是很好的人,可怎么就出这事呢,好好的一家人,竟然变成了仇人。
过了好一会儿,杨家大姐才把鱼做好,老汉李桩也像那天一样,把大公鸡收拾好了,取出的鸡杂清洗干净装盘,由差役交给杨家大姐,杨家大姐又整治了一大碗的鸡杂汤,连着婆婆闷出来的米饭,都装到了大盘子里,再由李桩端着送去了正屋。
李桩把饭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