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一起抬头看向杨泽,无不摇头叹气,各人的脸上都显出尴尬之sè,其中一个年轻的道士小声道:“不过是喧宾夺主罢了!”
杨泽脸sè一沉,难不成这小道士是在说自己吗?自己不过是多问了几句而已,并无失礼的话语,怎么能称得上是喧宾夺主呢!
成宽道人看了他的表情,忙道:“小施主莫要误会,小徒并没说你,他是在胡说八道呢!”
他怕得罪人,毕竟他是出家人,吃喝都要靠香客送的香烛钱,要是得罪了香客,人家以后不来了,或到处去说,那他这升平观的香火岂不是要受到影响。
想了想,成宽道人认为还是得解释几句,他便把观里来了贵夫人,而贵夫人总是看他们不顺眼,指挥他们干这干那的事说了,当然说得很客气,话里话外没有指责贵夫人的意思,他可没这个胆量。
杨泽听罢,笑道:“竟还有这样的香客,她这么挑剔,你让她走便是了,何必要顺着她的意呢,还如此的辛苦,难不成你得罪不起她吗?”
成宽道人苦笑道:“岂只是得罪不起,简直是连得罪的想法都不敢有。你可知她是谁?”
“是谁?难不成是魏侯的母亲不成?”杨泽笑道,魏侯可是宁北道的节度使,三州之中最大的官了,在这方圆上千里的地界,不可能还有比魏侯的母亲更有身份的贵夫人了,可魏侯的母亲也不见得有这么大的脾气吧!
结果,他还真料错了!
成宽道人说道:“比魏侯的母亲还要大,她是抚远大将军韩道成的母亲,曾是当朝女皇陛下最信任的女官,一品诰命。魏侯魏节度使在咱们宁北道是无人能及,可出了宁北道他还是有上司的啊,这上司不就是抚远大将军么!”
杨泽顿时呆住,半晌方道:“怪不得,那她叫你干活儿,你还是卖点儿力气干吧,可别惹她不痛快!”
“谁说不是呢!”成宽道人摇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