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敬而远之,面对他们的淫威忍气吞声,这些马仔自以为很了不起,越发牛气了,走起路来都像螃蟹一样。
但今天晚,他们都成了孙子,孙子还孙子,跪在地磕头,不只是向卢冲和李烟波下跪磕头,更是向酒吧里所有站着的曾被他们欺负过的人们下跪磕头。
酒吧里围观的人们欢呼雷动,他们早受够了这些混混的欺负了,现在有个英雄出来惩戒那些人,顺便给他们解气,他们心里甭提多高兴了,有些人甚至调出手机里的鞭炮铃声以示庆祝。
那些混混臊得满脸通红,他们现在才明白平时如螃蟹一样横行的他们是何等的不受欢迎。
看这些混混郑重其事地磕完三个响头,卢冲才把脚从武友良的身放下来。
他一脚勾起武友良的身子,把他踢到混混群里,冷冷一笑:“武友良,你记住了,是我今天让你丢尽脸面的,你要报复,找我,别波及无辜!”
武友良只顾擦着脸摔在地擦伤渗出的鲜血,没有回应卢冲的警告,在那些混混的搀扶下,狼狈地往外面走去。
刚走到门外,武友良瞥到一个人,惊喜交集:“张队长,您来的太好了,您可要给我出气啊!”
卢冲放眼望去,只见酒吧门口停着几辆车,从车下来十几个保安。
为首一个保安头目身形臃肿,肚子大得像怀胎十月的孕妇,本宽松的制服很委屈地裹在他的身。
为什么是保安而非police呢,因为这是大学城,大学城里面有个联防队,这个联防队的保安本身有一定的执法权。
那个保安头目走起路来旁若无人,宛若喝醉的螃蟹一样。
他瞥了武友良一眼,看他一身伤痕,再看武友良那些马仔,很多都是身带伤,他吃惊地问道:“谁把你们伤成这样子的!”
武友良回头指了指卢冲,小声说道:“是那个小白脸,是他把我们打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