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时已晚了，给他服用丹药也只能是拖延一下罢了。”

苏素闻言，忙从袖子中取出了一瓶丹药，喂了一颗给景帝。

姜牧着急道：“怎么样？”

苏素摇头道：“为时已晚，无力回天，我这丹药只能拖延一下，有什么话，还是尽快说吧。”

姜牧愣了一下，看着床上虚弱的景帝，眼中闪过几点泪花，“嗯，我知道了，我派人送你回去。”

“我信你，你不会食言的。”苏素紧紧地看着他，手中不停地冒汗。

姜牧目光幽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才转身道：“自然，我自然是不会骗你的。”

“嗯。”

待苏素退出大门时，姜牧轻轻上前，看着慢慢睁开眼的景帝，嘴角便露出了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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