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变得性子温和了,不像以前那般的孤僻了?”
“是的,臣妇只是一介村妇,虽说认得几个字,可是在农村之中这又有什么用呢?父亲病重出丧已经让本来便贫困的家中越发风雨飘摇了,要是臣妇再像以前般孤僻高傲,这日子怕是过不下去了。”
这些景帝都是知道的,而且苏素说得合情合理,他也找不到怀疑的地方。
随即他又说道:“朕听说你在灵藏寺中生了一场重病,可有此事?”
“回皇上,确有此事。”
“可知是为何突然身染重病?”景帝看似关怀,可是语气中的质疑让人忽视不得。
苏素轻抿嘴唇,随后才道:“臣妇不知。”
“喔?那这重病是何种症状你总还是记得吧。”
“臣妇那时候只觉得浑身无力,头晕得厉害,整日陷入了昏睡之中。”
景帝用手指轻敲桌子,在这偌大的宫殿之中只有这么不轻不重的敲击声,众人都是平气凝神地坐着,不敢出一声,就怕惹恼了这位阴郁的君皇。
“朕最想知道的是……”景帝半眯着眸子,浑身不再是伪装的温和,而是属于上位者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你受伤失踪的半个月,究竟去哪了?”
“请皇上恕罪,臣妇不能说。”苏素低垂琼首,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她绷直的腰背让人看出她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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