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身为女儿家不在待在家,反而整日骑马游玩,仗着自己一点浅薄的武艺胡作非为,连秀才都敢打,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没有官身,没有功名打秀才是犯法的?为父现在真后悔当初让你们去学武。”傅天仇又有些愠怒道。
“父亲,女儿知错了,还请父亲莫要生气。”傅清风低着头说道。
旁边的傅月池道:“父亲,这不关姐姐的事,是我对那个秀才动的手,一人做事一人当。”
傅天仇又怒道:“还一人做事一人当?难道不知养不教,父之过么?你们做错了事情为父亦是脸无光,回去好好反省,再有下次自己回京去。”
说完又指着那些护卫道:“还有你们,刚才是做什么,衙门前拔刀动剑的,是想造反么?一个个成何体统。”
那些护卫当即跪在认错。
不过为首的一个护卫却道:“回禀老爷,小的的确不应该在衙门前拔刀动剑,可是小的却有一件事情要禀告老爷。”
“什么事情?”傅天仇道。
“适才那位姓李的秀才虽是一个读书人,但却有着非凡的武艺,老爷您看这地断裂的马鞭?”这护卫捡起那断成两截的马鞭捧到傅天仇的面前。
傅天仇看了一眼道:“小六,你的有什么话直说,武艺的事情本官并不太懂。”
他虽是兵部侍郎,但也是官出身。
那个叫小六的护卫道:“回老爷,适才二小姐一甩马鞭还未打那个秀才便被他徒手斩断。”
“徒手斩断马鞭?”傅天仇当即皱起了眉头。
他虽然不懂武艺,但却不是没脑子,立刻明白了小六这句话的重要性。
马鞭的坚韧即便是十个壮汉都拉不断,而一个人居然能徒手劈断,这足以见得其不寻常之处。
“的确是非常人能够做到的,本官记得京城的一位千户曾以一柄腰刀劈开一匹发狂的健马,将马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