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遇匪和其他人没有关系。”
卫虎又跪了下来,激动不已的说道;“自那一日之后我无时无刻都不再想着报仇,想要将那汪通,还有十几位楚家的属下杀死......我每天夜晚磨刀,白天便去寻找机会杀死那汪通,可是我没用,我是废物,明明距离那汪通不过五步距离,我揣着刀是不敢下手。”
“此人害你妻儿,你为何不敢来个血溅五步?”
李修远站了起来亦是有些气恼道:“难不成你妻儿被害,如此血海深仇,还不敢以命相搏不成?”
“李公子,并非我不敢,我不是怕死的人,可是我死了,我老母怎么办。”
卫虎跪在地嚎啕大哭道:“我母亲已经七十好几了,我若杀了汪通,被官府拘了,谁来俸养母亲,所以我只能每天夜里磨刀,可是迟迟不敢下手,便连腰刀都已经磨坏了五柄,可那恶霸到现在我都没杀。”
“那汪通实在是可恨。”
李修远心亦是愤怒,猛地一拍旁边的木桌,那坚硬的木桌瞬间砰地一声炸的四分五裂。
“李公子,李公子,求求李公子,替我写一份状纸,状告那个汪通,还我一个公道吧。”
卫虎一边流泪一边跪在李修远的面前,磕头道。
李修远呵斥道:“现在还写什么状纸,还什么公道,此案已经成了死案,死无对证,哪能告的赢,再说了那官府已经被楚家的人早买通了,你去年告不赢,今年更别指望了。”
“那,那该如何是好。”卫虎一时间蒙住了。
“谁告诉你这报仇一定要去找官府了?这里的狗官若是靠得住那个汪通早被砍了,既然官府靠不住那么靠自己,我且问你,你敢杀人否?”李修远问道。
“敢,我敢杀人,我无时无刻都不再想着要亲手杀了楚家的管家汪通,可是我老母怎么办?”卫虎说道。
李修远说道:“你敢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