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抓不到那个位置。在这种烦躁的情况下,我感觉自己全身都痒了起来,但我根本就没办法去抓痒!
“草!草!”
我愤怒地大吼两声。索性整个人坐了起来。唐文燕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我对她摆摆手示意没事,然后努力想让我静下心。但是这种瘙痒感却越来越强烈,我的心也越来越愤怒,最后我终于气得忍不住,竟然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
我的触觉已经回来了,这时候我觉得全身都痛得不舒服,肯定是因为昨天的睡姿并不舒坦。我想想忍不住苦笑,人生第一次愤怒地昏过去,竟然就是因为没法给自己抓痒。
仔细想想,我昨天也确实太暴躁了一些,但我知道,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应该都会这样,没法避免。
邪物……
这个时候,我仔细地回想自己昨天触碰过哪些东西,但人类的记忆根本无法这么清晰,有的时候人们甚至会将自己昨天的任何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就好像从来没在昨天生活过一般,有些人甚至连昨天的午饭是什么都记不得。
我虽然没这么夸张,但也记不清大部分事情。
目前我只有一件事情可以确定,那就是邪物就在这个福利中心里。我的裤子已经很脏,这是一个挺为麻烦的事情,总不能让我穿这个尿湿的裤子办事吧?
我向王铭怡打电话求助,王铭怡先是笑话我一阵,然后说会让瑞安去温州的公交车带一下裤子,我去车站里去就行了。
我估算一下时间,那我一个小时后出门就行了。索性我这一个小时里也不穿裤子,继续看了一会儿电影,之后就忍着尴尬将湿漉漉的裤子穿上,出门打了辆三轮车就去车站。
王铭怡找的公交车果然已经到达车展,我屁颠屁颠地拿来裤子,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养老院洗了个澡,将新裤子换上后才感觉一阵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