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建那是上面的规定,别说你们旅长,就算是你们军长也没有权力强行扣留他们。”
看到杨凌不依不饶,医院院长显得有些不耐烦,对杨凌他们下了逐客令。
“卫兵,请他们出去!”
杨凌没有想到一来就碰到了钉子,被医院院长请出了帐篷,这让他产生了一些挫败感。
上尉连长王胡子也是气鼓鼓的满脸不爽,他们啥时候受过这窝囊气。
“团副,咱们回去吧,为了几个伤兵受这窝囊气不值当,在哪不能招到人啊,咱们何必看他脸色。”
杨凌自己也有些懊恼将事情想的简单了,正在思索如何能够绕过院长那一关,将伤愈的老兵弄回去时,突然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一年多的时间,张红英经过在武汉的强化培训学习之后,已经由一名经验丰富的战场医护兵成功变成一名战地军医。
医院里的生活枯燥而乏味,每天面对的都是鲜血淋漓的伤兵,从最开始简单的清创包扎,到最后的简单手术。
在医生奇缺的军队野战医院里,张红英快速的成长着,现在已经成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女军医了。
她刚做完一场截肢手术,披在身上的雪白的大褂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因为缺少药品的缘故,许多送过来的因为伤兵伤口感染化胧,不得不截肢。
张红英疲惫不堪,正准备回去休息一会,突然听到了有人喊她的名字,下意识的转身。
当她转身后,正好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杨凌,那挺拔的身躯,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熟悉的面庞。
各种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她的心头,张红英喜极而泣,边擦着滚出眼眶的泪水,边小跑着一头扎进了杨凌的怀里。
张红英此刻满心的欢喜,在医院里竖立的女强人形象荡然无存,她的心理防线如同溃坝一样迅速崩塌,自从在蚌埠分开之后,她就再也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