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却是代替我扛下了那件事,军中的老鼠屎只有那么几粒!”汀木不服气的反驳一句。
江宁点点头,“这点我倒是相信,遇到同样的事情你会动手我也相信,毕竟你后面还站着汀老,你不用考虑那么多后果,这要是换做你身上,等同是让你去打刘家的掌舵人刘伟陆,你还敢吗?”
“这根本不是一个性质,你说我错了,我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
看着汀木很不服气的脸,江宁眉头一挑,眯着眼睛舒服的品了一口杯中的白酒,“你错在上不接下不连,或许你不明白,你的连长为你扛下了这件事,他的档案中就多了一笔黑,而你要么和普通军人一样,服从命令好好当你的兵,要么就做一个大刺头,知道那帮混混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抽他们的脸,他们是蛋有问题,你不要告诉我他们的蛋长在脸上,哪里犯罪就收拾哪里,错就错在你既然选择动手,就下狠手,连个普通的混混都不敢打残,所以我说你没有资格!”
看着汀木震惊的目光,顿了顿江宁继续道:“我的队员就是因为把一帮祸害良家妇女的二代给打残废几个,要不然作为军中千里挑一的一队精英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被一个小小指导员欺负,他没有那个胆子,只是背后有些害群之马在挑唆,现在你明白了吗?”
“我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我不应该让连长给我背黑锅!”汀木这句话说的情绪很低落,就算是在家里爷爷经常隔三差五的收拾他,但是作为家里的独苗,还是对他很溺爱,习惯了以自我为中心想问题,善良也容易办坏事。
江宁瞅了眼旁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薛国明,端着手中的酒,恍然大悟,怪不得这老狐狸这么殷勤,感情是汀木这还有事等着他呢!
“其实我真不想收!”江宁瞪着薛国明念叨一声,不过他也料到了薛国明根本不会在意这种话,没好气的撇撇嘴,“薛老,你这杯酒我喝也喝了,总不能给你吐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