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看来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被人给抄家灭族,倒是没少给自己留后路啊!”
“后路?”飞禽诧异的看着江宁,“王,你不是说,赵家是你送走的吗?”
“我只负责给他们找一艘船送他们离开到南国,其他的事情就不是我操心的事了!”说着江宁指指庭院中的装饰,笑道:“这种东西也就能遮一下武者的眼睛,最基础的掘地工匠打出来的密道和伪装,此行中的高手一眼就能看破!”
“刘家刘海前来拜访,赵家就这般无礼吗?”
这时候门外再次传来了声音,估计是门口的那些人等得不耐烦了,但只是不耐烦,根本没有一点要发火的意思。
来人恐怕不是络腮胡队长那么好激怒的,不会出现狗急跳墙,江宁干脆朝着飞禽使了个放这些人进来的眼色,便走向那些伪装的装饰机关前面,而飞禽立刻会意,走向了大门口,“乱吠什么,还没有找你们算账呢!你们倒是送上门来了,还省的我麻烦了!”
江宁心中琢磨了片刻,觉得这个通道留着也没有多的作用了,赵家离开后知道他们永远不会回来了,另一个出口肯定会直接封死,干脆直接就将机关的中枢给一拳打报废了,地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缺口,黑咕隆咚的窟窿直通地下。
剑木才是最诧异的一个人,看江宁的目光就像是看怪物一样,这个小家伙十八岁后开始接触武者的东西,现在才几年,怎么好像他什么都懂,什么都会,却唯独对武者一知半解,他的另一个师父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培育出这种妖孽啊!
“阁下面生的很,怎么没有见过你呢?还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门口的声音再次传来。
飞禽没有理会说话的刘海,走到庭院中,指着地上的络腮胡队长,笑道:“你没见过我很正常,你要是见过我、呵呵!”飞禽的笑声中带着一丝诡异,“不过我想你肯定见过他!”